大家好!我是来自滴道法院的那娜,今天我要与你分享一段遵义会议上“唇枪舌剑”的故事。
翻开2018年1月的日历,让我们将眼光定格在15、16、17这3个数字上。
83年前的这3天,在遵义市老城的一幢楼房里,一次会议改变了中国共产党和工农红军的命运,改变了当代中国的历史进程。
在这次被称为“生死攸关之转折点”的遵义会议上,中国共产党甩掉了共产国际的“拐杖”,开始独立自主地走中国道路,无比精彩地完成了自己的“成人礼”。
这是历史的必然。历史在此刻选择了遵义。
在遵义会议召开之前,中央红军先后经历了第五次反“围剿”的失败,以及长征初期的一连串失利。特别是湘江战役之后,红军广大指战员对“左”倾错误的不满和质疑到了顶点,一些曾经支持“左”倾错误的党和领导,开始重新认识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正确军事路线。
1934年12月12日,中共中央负责人在湖南召开紧急会议。在朱德和周恩来的推动下,会议破例请毛泽东参加。他在会上力主实行战略转兵,改变红军行动路线,向西进入敌人兵力薄弱的贵州,以争取主动。这一建议得到与会多数同志赞同,但博古、李德等人仍然坚持向西与红2、红6军团会合。
红军究竟该向哪里走?围绕这个问题的争论仍在继续。
12月18日,中共中央政治局在贵州召开会议,接受毛泽东的主张,决定改变前进方向,到以遵义为中心的黔北地区创建新苏区。
1935年1月,红军强渡乌江成功,尔后又迅捷智取遵义。这在客观上为中央红军的休整提供了条件。
1935年1月15日至17日,中共中央政治局在遵义召开扩大会议。会议中心议题是总结第五次反“围剿”失败和长征初期失利的教训。
在第一天的会议上,博古首先作主报告,他近乎推卸责任的报告让与会人员深感失望,很多人流露出不满的情绪。而周恩来所作的副报告,则提出红军失利的主要原因是:军事领导战略战术的错误,并主动承担了责任。
主、副报告作完之后便是大会发言。张闻天首先站起来发言。在长达1个多小时的发言中,他手执“提纲”,侃侃而谈,矛头直指博古、李德,而且点名道姓地加以批评。他指出,第五次反“围剿”以来,红军接连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博古、李德在军事指挥上犯下的一系列严重错误,并揭露了他们试图推脱罪责的本质,被视为博古报告的“反报告”引爆了与会者对“左”倾领导的不满和怨气。
张闻天的话音刚落,毛泽东便一反常态,站起来说:“我来说几句。”他点名批评了博古、李德,指责他们无视红军打运动战的传统策略:“路是要用脚走的,人是要吃饭的。”“领导者最重要的任务是解决军事方针问题,而你们根本不顾这样明白的现实。假如一个指挥员不了解实际地形和地理情况,只知道根据地图部署阵地和决定进攻时间,他肯定要打败仗。”他稍稍停顿一下后,又一针见血地指出:在前四次反“围剿”作战中,红军都面临数倍于己的敌人,却都取得了作战的胜利,唯独这第五次反“围剿”落得惨败的结果,归根到底是李德和博古忽视红军运动战的优良传统,脱离实际情况所造成的恶果。
毛泽东的论述鞭辟入里,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实质,引起了与会人员的强烈共鸣。两条泾渭分明的军事路线激烈地撞击着,冲击着每一个与会同志的思想。博古被批驳得面红耳赤,无奈地说道:“我要考虑考虑。”
素来宽厚慈祥的朱德,这次也声色俱厉地追究起临时中央领导的错误。他大声质问李德:“有什么本钱,就打什么仗,没有本钱,打什么洋仗?”同时,他还严肃地指出:“如果继续这样的领导,我们就不能再跟着走下去!”周恩来在发言中也支持毛泽东对“左”倾错误的批判,全力推举毛泽东参加军事指挥。他严肃地说:“只有改变错误的领导,红军才有希望,革命才能成功。”
凯丰会前就忙着四处活动,拉拢人心。他曾找到红1军团政委聂荣臻,三番五次地劝他支持博古,但都遭到拒绝。在会上,他狂妄地对毛泽东说:“你打仗的方法一点都不高明,你就是照着《三国演义》和《孙子兵法》打仗的。”毛泽东反驳道:“打仗之事,敌我形势那么紧张,怎能照书本去打!我并不反对理论,它非有不可,要把马列主义当作行动指南,决不能变成‘书本子主义’!”
李德远远地坐在门旁,神情十分沮丧。他也一度为自己的“左”错误辩护,还想把责任推到客观原因和临时中央身上。但此时,他已经理不直、气不壮了。
那些来自作战第一线的指挥员们,出于对错误路线危害的切肤之感,个个言辞激烈,会场出现一片要求结束李德、博古在红军指挥权的场面。之后,刘少奇、陈云等领导人也在会上发了言,支持毛泽东的正确意见,主张撤换博古的领导职务,由毛泽东出来指挥。
就在这中国革命生死攸关的转折点上,遵义会议独立自主地解决了党中央的组织问题,结束了“左”倾路线在中央的统治,开始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中央领导,在最危急的关头挽救了党和红军。自此之后,中国革命开始摆脱共产国际的干预和束缚,显示出无穷的生命力。